加强纪律教育是履行管党治党政治责任的基础性经常性工作。人社部门作为党委、政府重要民生部门,承担着稳就业保民生的重要政治责任,必须带头落实全面从严治党要求,把严规明纪立起来,做实做细日常纪律教育,为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提供坚实纪律保障。根据省委直属机关工委重点课题调研安排,结合在党纪学习教育中同步开展群众身边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集中整治(以下简称“群腐集中整治”)工作,省人社厅课题组通过开展相关访谈座谈,组织435名党员干部参与线上问卷调查,系统梳理12位厅级领导带队赴全省所有市州县开展群腐整治工作调研情况,形成此调研报告。
一、群腐集中整治是一场深刻的自我革命
今年4月,经党中央同意,在全党统一部署开展党纪学习教育,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同步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群众身边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集中整治。湖北人社系统坚决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中纪委三次全会上“让群众有更多获得感”的重要指示要求,认真落实中纪委、省委、省纪委有关部署要求,聚焦养老社保等领域群众反映强烈的痛点堵点难点问题,以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精神扎实推进群腐集中整治工作。
(一)重大意义
一是群腐集中整治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内在要求。今年1月中央纪委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系统阐述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明确提出推进自我革命“九个以”的实践要求,强调“要持续保持惩治腐败高压态势,推动反腐败斗争向基层延伸、向群众身边延伸”,为开展群腐集中整治提供了根本遵循。学思践悟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就要以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基层“微腐败”问题为突破口,着力惩治“蝇贪蚁腐”,纯洁党内肌体,以更科学更严密更有效的思路举措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
二是群腐集中整治是持续深化党纪学习教育、提振党员干部精气神的有力抓手。这次党纪学习教育,主要任务是解决一些党员、干部对党规党纪不上心、不了解、不掌握等问题。将群腐集中整治与党纪学习教育同部署同推进,就是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在学纪、知纪、明纪、守纪中搞清楚党的纪律规矩是什么,弄明白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以忠诚干净担当的政治品格、奋发有为的精神状态、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扎实推进群腐集中整治工作。
三是群腐集中整治是为基层减负赋能、提升治理水平的重要举措。群众身边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绝大多数由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四风”问题引发,因政绩观偏差而走上“迷途”。开展群腐集中整治,就是要走好新时代党的群众路线,着力纠偏治弊、正风肃纪,解决好“表现在基层、根子在上面”的问题,为基层松绑减负、为基层赋能增效,切实以清新之风办好为民实事,以实干实绩实效诠释使命担当。
四是群腐集中整治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提升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有效路径。民心是最大的政治,为民造福是最大政绩。当前损害群众利益、伤害群众感情,破坏党群干群关系,影响党中央决策部署贯彻落实的民生领域腐败问题依然存在,有的虚报冒领,套取国家资金,有的利欲熏心,把黑手伸向“救命钱”“养老钱”,性质十分恶劣,群众深恶痛绝。开展群腐集中整治,就是以利刃出鞘的果敢重拳整治侵害群众利益问题,通过查处一批违纪违法案件、办成一批民生实事、建立一批长效机制,让人民群众切实感受到公平正义就在身边,不断增强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二)进展成效
群腐集中整治开展以来,在省委、省政府坚强领导下,全省人社系统积极主动作为,紧紧围绕群众反映突出的养老社保、欠薪治理等方面突出问题,扎实开展专项整治和问题整改,取得阶段性成效。
一是领导用力高位推进整治。把开展整治作为重大政治任务,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坚持人民至上、群腐集中整治重要论述,聚焦养老保险等领域重难点问题,研究制定超常规17条措施37项任务,建立问题、责任、整改“三张清单”,加强与驻厅纪检监察组联动,周调度、月会商,挂图作战、销号管理。成立12个工作组由12名厅级干部带队“全覆盖”分片包保市、县,用一个半月时间,带案件线索和问题清单下沉,采取座谈交流、查看资料台账、实地走访核查、现场体验服务、个别沟通交流等方式,督促重点案件办理和惠民政策落实,推动集中整治走深走实。
二是刀刃向内全面查摆问题。紧盯民生资金“跑冒滴漏”、惠民政策执行偏差、农民工欠薪等损害群众利益的顽瘴痼疾,充分运用信、电、网、端等“八种渠道”和大数据筛、系统中提、台账中查等“五种手段”,全面起底查找问题线索。开辟问题线索征集专区,开展“四不两直”换位体验优服务活动,重点发现“表现在基层,根子在上面”的问题。对查找问题逐个研判“过筛”,对照业务经办流程全链条分析梳理,看事实是否查清、根源是否找准、线索是否遗漏、处理是否到位,不符合要求的一律打回重查,确保查实查准、见事见人。
三是严规明纪加强整治整改。把开展整治与正风肃纪有机结合,守牢百姓养老钱、血汗钱。聚焦骗保问题,排查2023年以来全省社保基金案件256件,截至12月上旬,已完成(含部分)整改215件,追回基金4776.96万元,移送纪检监察机关163人,移送司法机关228人,查处腐败和作风问题120个,党纪政务处分102人,指导全省出台各类社保基金风控制度机制345个。聚焦欠薪问题,截至12月上旬已办结欠薪案件1800件,帮助3.5万名农民工追发工资5.83亿元,累计运用“第一种形态”处理150人,党纪政务处分9人,立案审查7人,留置2人。研究制定《湖北省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五治”实施办法》,指导全省各级人社部门共出台政策文件224个。编发全省人社系统群众身边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违纪违法典型案例23例,强化“以案五说”,筑牢廉洁防线。
(三)重要启示
群腐集中整治是一项系统工程,整治的过程既是解决群众“急难愁盼”问题的过程,也是深化纪律教育、严肃纪律规矩的过程。必须始终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强化问题导向、效果导向,坚持处理好以下几大关系,不放过侵害群众切身利益的“蝇贪蚁腐”,才能带给群众更多的获得感。
一是要处理好“表”与“里”的关系,通过对大量数据信息和各种表象问题的剖析,由表及里,撇开枝节抓根本,从发现群众身边腐败问题线索到查找其背后的违纪违规问题,进而查找偏离政治方向、罔顾民生关切的人和事,把纪律与规矩挺在前面,坚决查治顶风违纪的“害群之马”。
二是要处理好“点”与“面”的关系,针对基层情况千差万别、问题表现各有不同的现状,紧盯负责项目实施、经管钱物的重要岗位人员和基层党员干部等沿着权力运行轨迹,围绕重点人、重点事、重点问题进行深入了解,把整治工作做实做深做细。
三是要处理好“时”与“效”的关系,注重把握时间节点、把握政策界限,精准施策,精准整治,发现、处理、曝光一批侵害群众利益的典型事例,严肃惩处一些胆大妄为、心存侥幸、不收手不收敛、肆意侵占民生资金的违法违纪分子,进一步释放集中整治的政治威力,进一步彰显党纪国法的绝对威严。
二、透视群腐集中整治背后的纪律教育问题
问题是时代的声音。群腐集中整治虽取得阶段性成效,但仍暴露出党员教育监督管理还有诸多薄弱环节,特别是在加强日常纪律教育方面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全面深刻检视剖析相关案件,有利于健全完善纪律教育常态化长效化路径。
(一)案件特征分析
一是内部作案、内外勾连作案较多。梳理本次群腐集中整治案件,有9起案件属于人社系统内部工作人员利欲熏心、胆大妄为,单独作案挪用、占用、套取社保基金;有8起案件属于内部工作人员在规避风险中联手外部机构、外部人员共同“掘金”,通过“利益分成”延伸巩固“腐败链条”。最终,18名涉案的内部工作人员被移送司法机关受到“判刑”处理。
二是一线工作人员腐败问题禁而未绝。梳理群腐集中整治工作中各地报送的典型案例发现,部分窗口人员打着便民“幌子”,开展违规审核审批,实则“变相”捞好处。比如,近两年查处的3名省直社保经办人员,收受贿赂违规办理手续,造成社保基金重大损失,最终被“双开”,教训十分深刻。在走访调研中了解到,基层窗口工作人员擅自截留社保费、冒领退休费、违规领取公益性岗位补贴等问题不同程度出现,有的经办人员仍存在服务态度差、推诿扯皮、吃拿卡要等“微腐败”现象,群众对此深恶痛绝。
三是作案人员年轻化、作案手段信息化。梳理群腐集中整治案件发现,一部分参加工作时间不长的90后高学历人员参与协同作案,通过数据修改、编造假信息、管理多个密钥等方式,利用信息管理平台数据交换窗口期,“伙同”参与冒领、骗取、套取社保基金。比如,在鄂东南某县实地调研时了解到,一名年轻女干部在单位担任出纳,但同时持有出纳和会计两个密钥,控制账户收支,仅9个月就私自从养老保险基金支出账户中挪用基金100多万元。
四是风腐同治追责问责轻微化。调研中了解到,各地对于党员出现违纪违规问题,普遍从保护工作积极性出发,更多使用“第一种形态”中的谈话提醒、批评教育等方式,以内部“冷”处理、不声张为主,警示教育开展不及时不充分。本次群腐集中整治坚持同步查找腐败作风问题,对涉案相关人员主要采取监督执纪“第一种形态”,问责力度不够。比如,鄂东某地社保中心工作人员在帮助参保对象办理死亡一次性待遇申领业务时,将死亡日期写错一年,导致多发待遇近5万元,最后仅给予经办人员批评教育处理。
(二)当前纪律教育突出问题
透视群腐集中整治相关案例,结合走访调研和线上问卷调查,深刻分析当前纪律教育,主要存在以下四方面的问题。
一是教育方式单一,吸引力不强,有效性不够。在7月份开展的线上问卷调查中,55.06%的调查对象认为,当前纪律教育最突出的问题是教育形式单一、创新创意不够。在走访座谈中,大家普遍反映机关事业单位开展廉政建设、加强纪律教育,多以“三会一课”、主题党日等形式进行,除了照本宣科念文件、念条文,就是读已发布过的典型案例。在问卷中,84.27%的受访对象认为,基层党支部开展纪律教育主要靠支部书记讲廉政党课“以案五说”,60.67%的受访人反映所在支部以集中学习方式开展以案为鉴,纪律教育的方式相对单一,创新性不够,吸引力不强。
图1:为问卷调查“您单位开展纪律教育主要有哪些形式”的数据分析
二是教育内容空泛,感召力不强,精准性不够。问卷分析中,32.58%的受访对象认为,当前纪律教育最突出的短板问题是重说教、趣味性可读性差。在实地调研中,各地普遍认为,日常纪律教育多是统一布置,党员干部被动吃“大锅饭”,学习内容一致、时间一致、要求一致,缺乏多元化素材,缺少生动鲜活案例,学习吸引力不够,教育缺乏针对性,效果不佳。
图2:为问卷调查“您认为所在单位当前纪律教育工作最突出的短板问题是什么”的数据分析
三是教育机制乏力,凝合力不强,时代性不够。问卷调查中,4.49%的人认为当前纪律教育最突出的短板问题是,领导强调少、重视不够、组织开展纪律教育次数,缺乏长效管用的纪律教育制度机制,没有完全形成纪律教育合力。在实地调研中,部分基层人社干部反映,少数党员干部特别是一线窗口工作人员出现违纪问题,很大程度就是主管负责同志平时敲边鼓、拧螺丝还不够持续用力,强调业务政策性多、讲工作流程规范性多,谈纪律教育少、说廉政风险少,经常性地开展廉政教育不够。
四是教育惩戒不硬,约束力不强,威严性不够。7.87%的调查对象认为,当前纪律教育存在的突出问题是,处理违纪人员“宽松软”,惩戒措施不硬,惩戒手段不多,真严真管不够,丧失问责权威性和警示教育性。如,在实地调研中了解到,我省某高新区一名科室负责人短期内受到3次问责处理,其中2次是工作提醒,而非“第一种形态”谈话提醒。诸如此类问题一而再再而三出现,所在党组织没有果断采取严厉措施问责,一定程度上淹没了党纪的强制约束力和党组织的绝对威严性,反而助长了违纪干部的“嚣张气焰”。
(三)问题原因分析
纵观以上问题及特征,结合问卷调查,深入分析原因,综合起来主要是四个方面。
图3:为问卷调查“您认为党员干部出现违纪行为主要原因是什么”的数据分析
一是理想信念弱化缺失。理想信念是党员干部的根之所在、魂之所系。在问卷调查中,53.93%的人认为党员干部出现违纪行为是理想信念淡薄所致、47.19%的人认为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树得不牢。党员干部步入歧途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理想信念“总开关”把得不牢,淡化了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宗旨,个人信仰、价值追求失去支撑,缺失了对理论学习、思想教育的兴趣,缺少了对党纪国法的持续坚守,在诱惑面前随波逐流、迷失方向,在大是大非面前放松自我、丧失原则立场。
二是思想认识不足、侥幸心理作祟。问卷调查中,40.45%的人认为,对纪律重要性的认识是避免走入歧途的关键因素。69.66%的人认为,党员干部出现违纪问题的主要原因是放松了自我要求、丧失了底线原则。73.03%的人认为,素质高低、思想认识深浅,直接影响个人能否遵守纪律。一些违纪违法人员思想认识不足,纪律规矩意识不强,心存侥幸,罔顾党纪国法,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做事神不知鬼不觉,总以为别人出事是运气不好,而根本不去想应该坚守什么、抵制什么,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坚决不能做。
图4:为问卷“您认为影响党员干部遵守纪律的主要因素有哪些”的数据分析
三是内控制度建设还有薄弱环节。问卷调查中,44.94%的人认为,影响党员干部遵守纪律的主要因素是制度执行。14.61%的人认为党员干部走上违纪违法道路是相关机制建设乏力、内部管理制度缺少闭环。当前人社领域无论是宏观层面的指导政策,还是微观层面的经办政策,在闭环管理、监督实施过程中仍有薄弱环节,岗位之间、业务环节之间相互监督、相互制衡的机制还有待完善,风险防范措施仍需进一步强化。
四是日常教育监督还有缺位。问卷调查中,43.82%的人认为,监督力度大小直接影响党员干部是否能遵守纪律。19.1%的人认为违纪违规问题很大程度由于监督力量不足、纪律教育缺失。透过群腐案件发现,一些党员领导干部错误地认为,只要自己不出事就行,习惯当“老好人”,对管辖范围内党员干部思想政治教育不及时、不深入,对洞察苗头性倾向性问题重视不够、研究不够,对年轻干部、关键岗位党员持续教育、跟踪管理缺乏有效手段。
三、新时代加强纪律教育常态化长效化路径的建议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建立经常性和集中性相结合的纪律教育机制,深化运用监督执纪‘四种形态’,综合发挥纪律教育约束、保障激励作用”,为我们加强新时代机关党员干部纪律教育提供了遵循、指明了方向。提升人社部门纪律教育质量,必须牢牢把握民生领域党员干部职业特点,立足抓早抓小,在常、长二字上下功夫,注重分层分类,坚持多元多样,将纪律教育融进日常、融入生活,以务实管用制度机制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走深走实走心。
(一)丰富纪律教育内容
一是以学习贯彻党章为根本遵循。把学习党章作为必修课,通过日常学习、专题培训等形式,组织党员干部原原本本学,全面系统掌握党章基本内容。以维护党章权威性和严肃性为重点,将学习、遵守、执行党章情况作为日常监督检查重点方向、作为组织生活会、民主生活会对照检查重要内容,引导党员干部严格遵守党章各项规定,牢固树立党章意识,自觉把党章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二是以贯彻执行党纪为基本准绳。突出党的意识、纪律意识、规矩意识教育,把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教育作为重中之重,引导党员干部认真学习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党内法规,搞清楚党的纪律规矩是什么,弄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确保在政治上思想上行动上自觉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三是以学习宣传人社政策法规为重要内容。聚焦主责主业,常态开展人社惠民政策进万家等活动,持续推进“送政策、送信息、送服务”进乡镇、企业、学校、社区、建设工地,认真抓好《劳动法》《劳动合同法》《就业促进法》《社会保险法》《工伤保险条例》《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等人社政策法规宣传教育。同时围绕群众关心的就业创业、社会保险、劳动维权等问题,组织党员干部现场答疑解惑,将宣传普及政策的过程转化为自我教育、自我提高、自我约束的过程,不断增强制度意识,筑牢法治观念。
(二)创新纪律教育形式
图5:为问卷“您觉得通过以下哪些形式开展纪律教育效果更佳”的数据分析
一是开展研教融合式教育。在创新开展“三会一课”的基础上,围绕不同群体,分类开展纪律教育。针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等“关键少数”,组织开展理论学习中心组学习、纪律教育专题党课、专题学习研讨交流、现场纪律培训课堂、纪律知识测试等形式,推动纪律教育走深走实。针对年轻干部,组织理论宣廉、专题授廉、研讨论廉、读书思廉等活动,引导青年群体知廉守廉筑廉。针对财务资金监管、行政审批、惠民政策和资金落实等关键岗位人员,定期举办培训班、参观廉政教育基地、观看警示教育片、开展违纪风险点交叉检查等,教育引导关键岗位干部知行知止、令行禁止。
二是开展场景触动式教育。探索开展模拟式、体验式教学,把纪律教育搬进庭审现场、监狱等场所,让党员干部沉浸式体验,提升纪律教育冲击力震慑力警示力。综合运用召开警示教育会、民主生活会、组织生活会、观看警示教育片等形式,让受处理处分党员自我检查自我批评自我剖析,以亲历现场、处分教育同步、违纪违法人员现身说法等措施,让党员干部切实把“看到的教训”转化为“心底的警醒”,增强警示教育影响力、渗透力。
三是开展廉政文化启迪式教育。利用外部环境对人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作用,突出以廉润心,用好中国古代清廉先贤、当代清廉英模人物,以其情怀故事为蓝本,拍摄、剪辑极具文化感召力的短片或者排演廉政短剧,引导党员干部参与互动,强化纪律教育代入感和感染力,从人文角度更好感召公职人员为民初心。用好正反两方面经典题材故事和身边典型案例,精心打造一批清廉进机关、进处室、进餐桌、进校园、进小区的廉洁文化阵地,让清廉因子随处可见、有形可感。
(三)完善培训教育机制
一是建立培训需求调查机制。以提升党纪教育针对性、时代性为重点,通过适时开展访谈访问、电话咨询、问卷调查、实地调研等,全面收集机关各层级党员干部、各类型事业单位纪律教育需求,摸清需求的纪律教育培训内容、师资力量、方法形式、时间时长等,以便科学组织实施,着力提升党纪教育的吸引力和有效性。
二是建立培训师资力量储备机制。以讲授党纪党规为重点,建立党纪教育专家库,注重从省内知名高校相关院系、省内党建研究机构、省直机关筛选一批知名专家学者和党员领导干部,纳入厅内专家库,并根据需求适时补充完善。以宣讲人社政策法规为重点,从省市县各级人社机关、技工院校中选拔一批政治素质过硬、业务能力精湛、工作作风扎实的党员领导干部、业务能手、先进模范人物和优秀青年教师,组建人社宣讲团并动态调整,储备形成一批理论知识扎实、实践经验丰富、授课形式风趣的师资队伍。
三是完善落实常态培训机制。以巩固党纪学习教育成果为契机,把纪律教育纳入各类培训班必学内容。以提升政治能力为重点,每年举办一期党组织书记培训班。以防范廉政风险为重点,每年组织高风险岗位人员、新任处级干部、青年党员干部开展现场警示教育培训。以提升履职能力为重点,每半年组织一次纪检干部述职评议暨业务培训。以加强廉洁通识教育为重点,每年组织一次由全体党员参与的廉政党课培训。
(四)加强纪律教育监督
一是以廉政防控促进风险监督。聚焦就业创业、职业能力建设、社保基金、人事考试等社会关注的重点领域,紧盯会计、出纳、项目审批、资金审核、行政审批等易发职务犯罪的重要岗位和业务经办关键环节,排查梳理党员干部行使权力存在的廉洁风险,制定工作流程图,建立监督制约机制,强化全过程、全天候、全方位监督,确保权力规范运行。同时,压实支部主体责任,强化内控管理,进一步明确党员岗位职责权限,优化岗位工作流程,健全内外监督措施,敦促干部职工在职责权限范围内履责,预防干涉插手职责权限范围以外的工作,防止党员干部钻“漏洞”。
二是以考核评价推动履职监督。加强与居住社区、生活小区联动联系,全面考察党员在工作岗位、社交生活、发挥社会作用等方面遵纪守规情况,将考核结果作为评价党员的重要依据。对考核不合格的党员,及时开展教育整改,对考核优秀的党员,及时给予激励嘉奖。同时建立通报反馈机制,在一定范围内将党员履职情况、相关考核情况进行双向通报。居住社区向所在单位通报党员发挥作用有关情况,单位向所在支部及居住社区小区反馈党员履职有关情况,督促党员干部更好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三是以执纪问责强化警示监督。把加强纪律教育与严格纪律执行密切结合起来,有机融入监督执纪问责全过程。精准用好监督执纪“四种形态”,对发现问题线索及时追踪,触犯纪律立刻处理,典型案例立即通报,适时召开“以案明纪、以案促改”现场警示教育会,通报案情,剖析原因,深化认识,让党员干部切实感受到纪法就在身边、教训就在眼前,最大限度警醒、知止。
(五)更好发挥纪检队伍作用
一是支持纪检监察组更好发挥派驻监督作用。认真落实派驻纪检监察组与厅党组监督协同制度,经常通报情况、定期会商工作、加强督导检查,督促厅属各党组织坚决落实驻厅纪检监察组交办的全面从严治党工作任务,努力推动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和监督责任贯通协同、同向发力、同频共振。全面支持派驻纪检监察组开展全方位监督。
二是推动机关纪委更好发挥职能监督作用。认真落实《关于加强省直单位机关纪委建设的意见》,推动机关纪委发挥贴身监督、日常监督、全程监督的优势,聚焦主职主责,协助党组落实主体责任、履行纪委监督责任和抓好党风廉政建设,倒逼基层党组织进一步把管党治党政治责任放在心上、扛在肩上、抓在手上,倒逼党员干部知敬畏、存戒惧、守底线。
三是调动基层纪检干部更好发挥日常监督作用。选优配强专兼职纪检干部,并明确由处级干部担任基层支部纪检干部。建立纪检干部履职清单,明确纪检干部在党风廉政建设组织落实、教育提醒、规范管理、带头执行等方面的监督责任及具体要求,定期对纪检干部开展政治理论、法律法规和纪检监察相关知识培训,推动基层纪检干部规范履职监督。
(省人社厅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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